刘锐揉着手:“他说要处理绳子和窗户,也不知他要怎么处理。”
二楼,夏知远慢慢解下棕绳,然后转身走向洗手台,把棕绳放进了柜子的暗格里,关好柜门。
站在底下的刘锐惊了,他指指空荡荡的窗户口,疑惑的问王云灼:“灼灼,夏知远他在干嘛呢?他不会不来了吧?!我靠,他自己不来也就算了,把绳子解了算怎么回事?那咱们下半夜怎么回去啊?”
刘锐气得直跺脚,恍然大悟似的说:“我靠,怪不得呢!怪不得你一叫他,他就跟着我们出来了,原来他是想存心害我们呢!”
“不可能,你别阴谋论。”王云灼揍了刘锐一下,他也抬头,有些好奇的望着窗户,虽然不知道夏知远在干什么,但王云灼相信,夏知远绝不是那种断人后路的小人。
王云灼望着那扇窗户,语气很坚定:“他不会害我们,他会说话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