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次之后,江岸本还想再看看阮绵的骨气能硬多久。
出乎意料的,她根本不跟他玩儿。
哪怕是想见个面,都难上加难。
江岸从最起先的好奇心作祟,到逐渐想见她。
见不着的时候,还总是心底泛起短暂又轻薄的思念。
玩鹰的人被鹰啄了眼,猎人反被猎物引上了钩,觉得反转刺激的同时,江岸也心有不甘。
只要是他比阮绵先陷进去一步,那就是完全反主为被。
沈叙在酒吧举起酒杯:“恭喜我们江大少爷,玩鹰给鹰伤了眼。”
江岸无视朋友的嘲讽,一口干了三小杯的闷酒,甚觉不快,又接连喝下半瓶红酒,两种不同的酒混着喝,让他视线一时间出现幻觉,脑子里嗡嗡的响。
乔南笙在扒拉他:“阿岸,你没事吧?”
他手甩开,踉踉跄跄的起身来。
无视所有人,跑去酒吧洗手间给阮绵打电话,电话一直没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