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的警惕是对的。
教皇抱着他走到祭坛中央,将他放在自己大腿上,温子溪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教皇灼热的气息一下一下打在他后颈上,好像什么猛兽的吐息,特别吓人。
他如坐针毡,在教皇诡异的盯视自费敏感地颤抖,后脖颈整一片如白瓷般细腻的皮肤都红了。
教皇眼底眸光愈加幽暗,双手稳稳扣住少年止不住前倾的腰,下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浑圆的大腿细肉和小腿肚的软肉相互挤压,隔着衣物隐隐透出诱人的曲线。
温子溪被迫维持这个鸭子坐的姿势,有点奇怪和难受,却又不敢抱怨,只好咬紧了下唇,双手撑在地面上保持平衡。
少年塌着纤细的腰肢,秀丽的面容透着几分隐忍,恹恹垂着的羽睫在眼底撒下一小片薄薄的阴影,每一次眨眼引起的轻微颤动都像是在撩拨他人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