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小小的副作用’?”
就在林晚准备在脑海里和系统大战叁百回合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地推开了。
吱呀一声轻响,一道修长的、穿着素色长衫的身影,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那人走得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一只优雅的猫。
“晚晚,醒了?”
那声音很柔,像叁月的春风拂过柳梢,带着一种清冷的、中性的质感,却又充满了不容错辨的关切与温柔,“怎么又咳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那人走到床边,将手里的托盘放在一旁的矮几上,然后才在床沿坐下。林晚这才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足以用“雌雄莫辨”来形容的、极美的脸。柔和的脸部线条与高挺的鼻梁结合的极好,构成了一种超越了性别的美感。
一头墨黑色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地绾着,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