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凉听到这称呼,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耳根染上红晕,睫毛颤着,耐心问,“昨天弄疼你了?我带你去医院?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疼。”
“那你怎么哭了?”
“伤心。”
“你跟我说说为什么好不好?你别闷在……”
李砚凉唇上多了个滚烫的温度。
对方的纠缠以及占有不再藏着掖着,毫无保留地靠唇舌的力道传给李砚凉。
他的心口同样闷而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