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炎在屡次扯我身后的衣服、用笔杆子戳我让我给他捡掉在地上的东西、要求我帮他传习题册无果后,又开始在课桌上一睡不起。
听起来我这一系列操作做起来有些尴尬,但其实不是。
因为傅炎叫我时声音不大,戳我的时候也悄咪咪的,传习题册也只是伸长手从后凑过来,一句话也不说,似乎是等着我接,我只要每当他开始行动时故意和别人说话,或是直接当做没听到,就可以顺利完成。
讲真的,我也并不是没有良心,我还是有一点点愧疚的。傅炎不讨人喜欢,没有朋友,我也怕我这么做让他觉得我像要孤立他一样。
可我的惧怕还是战胜了莫名其妙的愧疚。我不想再增加一次被他用生命威胁的经历了。
只要他讨厌我,远离我,不再对我抱有期待,我的生活大概又可以重新恢复平静和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