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开始推人。
可他整个人都被景正悬挤在门板间,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气,况且,就算可以,他也根本推不动景正悬。
舌头在他嘴里来回翻搅,巢热的呼吸喷薄而来,冷冽的白茶香在此刻添上一股春天的药似的效果,弄得淮煦面色赤红,胸膛剧烈起伏,又羞又气。
景正悬这是在干什么?!
他还在说话,为什么一言不发地凑过来吻他?!
他的嘴不麻吗?!
淮煦心里又沉沦又气恼,要不是景正悬天天跟他这样随地大小亲,他也不至于会被妈妈询问嘴为什么肿了。
账还没算完又被亲得嘴唇发酸,偏偏淮煦还推不开这个人。
气愤顿时占了上风,淮煦的睫毛轻轻颤动两下,猛地咬住景正悬的舌头!
腥甜的血液在口腔中弥漫,淮煦尝到了报复的快赶,可还不等他得意,景正悬就一把托着他的囤瓣将他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