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顿时停下,与此同时,只听他一声得意的轻笑。
程麦:“笑屁啊!”
池砚没生气,只是低声问:“很舒服?”
“……”
算了,都被人发现了,她也没什么好装的。
程麦自暴自弃:“对,很舒服,怎么样!”
“放轻松,没说要怎么样,”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你这凶得和要吃了我似的,还以为我的服务技术不好呢。”
“……”
傻子都能听出他有多得意。
程麦顿时不想再助长这人嚣张的气焰了。
她一掀抱枕,蹭地坐起,“你好了没?怎么这么磨蹭,算了,我自己来——”
话还没说完,她肩膀被人按了下,就像个弱不经风的不倒翁,顺势就倒回了沙发里,于此同时,少年淡淡的,又因为克制和压抑而有些喑哑的声音响起:
“急什么?不是说舒服么?那你就、”
“好好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