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郡主没什么恶意,只是人一闲,就爱说闲话。
宁远眼睛还放在戏台上,耳朵却注意着吉祥郡主的话。
“啊,什么案子敢扯上荣国公府啊。”有人捧场,说的话稍有技巧,一个“敢”字,便暗捧了荣国公府,突出一个两头不得罪。
“一般人自然不敢。你们还记得吗,前不久雅玉险被人掳了去,被如今在翰林院任职的谢检讨救了。”吉祥道。她口中的雅玉,便是荣国公之女池雅玉。
“好像是有这回事,这件事不是不了了之了吗。”
“是啊,所以我怀疑这一开始便是那谢检讨的阴谋,说不定那些贼人就是他找来的。”吉祥郡主说得煞有其事。她早几年成了亲,便越发有过来人的自觉,总爱指点一二,“我当时就说谢检讨面相不好,雅玉可千万别错付了人。”
“那真是多亏了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