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怕中又夹杂着几分感同身受。
“晗姐刚才说她没有能过来的亲属。”瞿川压着声音,“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来。”
陆渊澄脑袋动了动,同样闷着声音答,“会的。”
他的视线越过瞿川的发丝,看向病床上那床被褥。
医院被子都是统一的薄款,林瑜宁身上这条厚实的被子显然是有人特意去护士站给她换的。
而过往的每一个深夜,醉酒的林瑜宁都是那样凭本能去到齐玉家里,敲门,摔倒,被扶起来,然后得到一条热乎乎的毛巾,再撒娇卖乖地求着齐玉帮她擦脸,得逞了就露出很痞很坏的笑。
可惜有些东西是无法打破的,林瑜宁做了选择,而齐玉也针对此给出了答复。
瞿川突然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低头看向颈侧乌黑的后脑勺。
“你……”
他试探着问:“不会是吃醋了吧?”
怀里的人僵了一下。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