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仡濮臣愣了一下,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而后慢慢松开手,退后一步,笑得越来越大声。
谢嗣音被他笑得心头发慌,抿紧了唇瓣,安静的看着他。
仡濮臣笑到最后,笑得眼角发红,甚至都沁出了不少泪珠。
“小雀儿,你......你在害怕我?”
“或者说,你在担心我拿你来练蛊?”
男人果然聪明得厉害,闻弦歌而知雅意。不过是从谢嗣音的一个表情,一句问话,就猜出了她所有的恐惧。
谢嗣音忍不住变了脸色,紧咬着唇,无可辩驳。
仡濮臣慢慢停下了笑意,上下打量她一番,两手掌轻轻拍了拍,慢条斯理道:“小雀儿,若说你聪明吧,有些时候却又笨得很;可若说你笨吧,又总显得聪明过了头。”
“本座若需女人练蛊,何须等这么多年?还要附带着......将本座的周身性命也牵于你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