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了也不吃亏。
再说这是沈醉养的花,就算中了毒,估计也坏不到哪里去。
于是,他捧起花盆站起身,躬着腰寻到外面栅栏挂着的锁头,手中的蓝花却像被挠了咯吱窝“嘻嘻嘻嘻”个没完。
沈惊鸿斥道:“你还帮不帮我开锁了?”
“帮的呀!”蓝花一片叶子卷起成绣花针粗细,瞄着锁孔飕飕伸进去,须臾,“嗒”一声响,他本来没报希望,没成想锁头真被这花打开了!
沈惊鸿放轻动作将花盆放回地上,抬手推开铁栅栏,笼门“吱丫”作响,他抬腿迈出铁笼,一抬眼,好巧不巧,正正遇上刚推开门要迈进寝殿门槛儿的沈醉。
寝殿宽阔得夸张,二人遥遥相望。
很明显,妖王陛下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走进殿内,一挥宽袖,殿门随即“咣当”一声关上。
少了月影与暮色,偌大的寝殿只剩下烛台架上幽幽摇曳的一簇簇火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