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起他的领口,露出锁骨处被抓出的红痕,他望着空荡荡的走廊,喉结无意识地滚了滚。
下体的肿胀还在叫嚣,像团烧得正旺的火。
蒋川植低笑一声,带着点自嘲的意味——明明是他自己说“点到为止”,结果被秋安那点半推半就的软意勾得失控,到最后反倒被她一句“要上课”堵得哑口无言。 秋安根本不懂精力充沛的体育生如今的欲望。
他低声着,指尖抚过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眼底闪过一丝懊恼。刚才那点温存根本不够填他的欲壑,尤其秋安红着眼眶推他时,那副又怕又软的样子,简直是往火上浇油。
转身回屋时,脚边踢到个东西。
蒋川植低头,看见沙发地毯上那滩未干的水渍,旁边还扔着条粉色的女士内裤,布料上沾着点湿痕,是秋安匆忙离开时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