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凝习惯性的跪了下去,连求饶的话都不变:“奴婢该死,是奴婢没有伺候好主子。”
曹玥吓了一跳,不忍看着安凝受罚,故而扯了扯康熙的衣袖:“皇上,不怪她的,是妾还不大习惯,过些日子妾习惯了就好。”
照康熙的看法,伺候不好主子的奴才,合该被打死,可眼前这奴婢是打小伺候昭嫔的,昭嫔又护的紧,他便不好轻易处置了去,只好眼不见心不烦:“滚出去。”
安凝垂着头,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迅速的消失在西梢间。
没了旁人,康熙揽过曹玥的腰身,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又细了几分。
他轻叹了口气,带着人在暖炕上坐下:“方才朕听说你一夜未眠?”
曹玥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妾对宫里的一切都感到陌生,又没有皇上陪在妾身边,妾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