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烫的烧人。
牧睢淮拍着他的背哄他,目光往下一扫,看见了几个指印。
在腰上,短袖卷起个边来,正好可以看见那个清晰的指印。
牧睢淮因那过于深重的颜色愣了下,他记得自已没用多少力气。
猛然间对昨晚是轻是重他也不敢确信的保证了。
太混乱了。
蔺招气他,疼了也不说,难受也不说,一个劲儿的哭骂,牧睢淮怀疑自已脾气上来了可能真的没太控制住。
皱着眉,把人从被子里拉出来,脱了短袖。
蔺招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见他脸色不太好,又抿起了嘴唇。
他皮肤雪白,平时稍微用力点就能留个红印子,昨晚上留的痕迹直接是青紫的了。
牧睢淮忽然明白昨天晚上蔺招为什么哭的那么凶了。
估计是觉得自已不疼他了,就硬是同他较劲儿。
“昨天晚上怎么也不喊疼?”
蔺招还是咬着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