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我就去颐和园溜冰,然后去吃个铜锅涮肉或者爆肚,周末还去爬香山,爬得浑身大汗,精力耗光了就什么烦心事都想不起来了。”
纪繁清看了眼他这浑身的肌肉,心道他精力旺盛的毛病原来是从小锻炼出来的。
“再后来,中学毕业,我就选择出国念书了,我以为他们会一辈子这样维持表面的和平,做一对恩爱的父母,但是我才刚成年,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撕破伪装,导致我有些怨恨他们。”
酒吧音乐声震天,灯光炫彩迷离,靳逍支在圆桌上,懒懒道:“后来是我妈飞过来跟我聊了一夜,她说她知道我心里不舒服,但她自己的生活也是一团糟,她前半辈子一直被‘太太’、‘妈妈’的角色绑架,好像永远为别人而活,但也没有把家庭经营得很好,反而无形中给了别人很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