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在乎我是否需要休息,会不会耽误拍摄。”
“你得学着习惯。”白马兰有些察觉到梅垣不是在跟她玩笑。
又是这种截然而专断的语气,非常坚决,非常不屑。她真是个好母亲,好丈妇,每天要求他守规矩,做个合格的情夫,却连深夜回家都不敢。她就如此爱重、如此尊敬教母的侄子么?她敢冲图坦臣说一句重话么?
“我永远都习惯不了。我也渴望被爱。”梅垣的胸臆被嫉妒填满,随着每一次呼吸而感到灼烧般的疼痛。他心头涌起一个恶毒的想法,并立刻付诸实践,他紧盯着白马兰的脸,不放过任何的微表情,道“我对教母的侄子心怀怨恨,我要告诉所有人。我是你的情夫,却在普利希先生的手底下做事,她们绝不会认为我敢心存意见,她们只会觉得是教母把电影产业交给男人,让你这保守派的年轻领袖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