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
他的笑意更是深,她可是会间中爪子痒痒,会亮出来,抓一回别人的蠢花猫。她可是不知她的利爪已被修剪走了,馀下的即使她亮出来,亦是对别人没有伤害,仅会招主子不满。
看来昨日的驯化,她已拋诸脑后了。那他,仅好再一次驯服她了。
他的眼眸变得深邃。
"拉下领口,掏出奶子。"
"世子爷,春花知错了。"
宗经灝看着怀里惊惶失色,头臚摇摇,楚楚可怜的模样。他无心欣赏,眼眸却总是往下睄,盯着宽阔的衣领及被隆隆撑起的绵衣,遮藏不了发育良好的奶房,让它们可露出白滑娇嫩的奶肉,及那一道深壑可观的奶沟,心中忍不着泛起涟漪。他慢慢低下头,把额头着额头,温柔地道:
"小春花,知错可是要受罚,你可是知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