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劲瞪着胡说八道的周律,好震慑住她脑子里一个个离谱的念头。
但她却丝毫不在意,嬉笑着搂住梁玉树,亲亲她的脸颊,又亲亲她的额头,哄着她:“好了好了,对不起你,是我冒犯了。”
这样哄小孩的手段让梁玉树有点无语,周律突发奇想的情趣也搞得她兴致全无,梁玉树随意套上个白t,就跳下床去了。
表白没喝上的酒,现在才被她打开,梁玉树满饮一口青梅酒,被辣的咳嗽不止。
“咳,这酒居然这么辣?!” 梁玉树惊叹,现在她的嗓子跟被火燎过似的,一阵阵酒气扼制住了她的喉咙。
周律也下了床,跟她并排坐下,忙劝她:“你快吃两口东西。”说着,给她打开了果冻和薯片解辣。
梁玉树紧急吃了两口,又喝了旁边的白水解辣。但这一大口酒下去,不免有些迷醉,眼神渐渐盯着一处发呆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