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笑的是,直到魏英被杀,太子下狱,原家被抄,活着的人都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直到太子自尽,以证清白,直到原家流放,死的死,伤的伤,失踪的失踪,他们才依稀摸清楚这段讳莫如深的意图谋反,到底是意图什么,怎么策划的。
从一开始得知真相的愤怒到如今,纳兰朵已经能做到平静面对了。
只是那份压抑在心中的仇恨,它并没有消失,反而在平静的海面下,越烧越旺。
纳兰朵:“王上宠我,又刚刚亲政。他想对付摄政王,我想让摄政王死。呵……”
纳兰朵嗤笑了一声:“所以,我为什么要以戴罪之身回到晖阳做苦工,我为什么不在这里当我的王妃,和摄政王奉陪到底。”
原晔将信纸叠好,封好:“这些信全部都是化名,唯一的线索便是那位和摄政王联合的人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