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哪还有脸再凑上来。”
沉拂衣在距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没有理会她这番冷嘲热讽,维持得体的表情,对苏瑾瑜说:“我们谈谈。”
苏瑾瑜放下酒杯,拍拍女人的肩膀,在她耳畔亲昵:“回房间等我。”
女人哪里肯甘心,只是这份不甘心不会放在明面上,那样未免显得过于不懂事,而苏瑾瑜之所以喜欢她,就是看中了她听话的性格。迟疑着站起来,她转过身,目光轻飘飘掠过沉拂衣,似乎在嘲讽,你拿什么跟我比。
新人的确永远有嘲讽旧人的资格。只是这点微不足道的资格,在沉拂衣眼里还不够看。
同样的位置,坐着不同的女人,男人却还是同一个,这就是苏瑾瑜的无情与多情。沉拂衣看着他那张俊逸的脸,几乎快忘了究竟跟了他多少年,一个女人又能有多年呢,她把全部的青春年华交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