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吟几首诗词,是很难成为被人公认的才子的。
古临川又道:“道远,你有没有信心?没有的话,不如找个由头推掉算了。”
他怕陈三郎会输,虽然只是朋友之间的消遣娱乐,可叶藕桐心狠着呢,半点不留情面,输得难看,面子过不去。
好歹陈三郎眼下是堂堂解元。
古临川甚至怀疑,乡试屈居亚元的叶藕桐有心找回场子,考试考不过,要在棋盘上扬眉吐气。这样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肆虐陈三郎的大好机会。
陈三郎呵呵一笑:“无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下一盘吧。”
考完试后,功名就手,心头大石头落地,只觉得浑身轻松,这个时候,书是根本看不进去了,偶尔写写字还行。
进入船舱,见叶藕桐早把棋子收拢在棋罐里,坐得端正笔直,一丝不苟。围棋乃君子技艺,有着许多规矩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