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运气好,直接被一浪拍到了我的宫殿外。”波塞冬的语调透露着他本人状态并不好这件事,有着一种昏昏沉沉地拖拉:“但你呢,为什么不愿意出来见我?”
“我、我的衣服并不得体,也…也违背了誓言。”南铃自我介绍道:“我叫泽霏忒洛斯,是跟随喀戎的侍女,因为今晚的海啸——”
“啊。”波塞冬不咸不淡地感叹了一声:“喀戎,他一个禁欲的僧侣身边,也能放个女人跟随了?”
两根触手最终还是找到了南铃,它们搂着南铃地肩膀把她往宫殿里推,倒也没有想象的逾越。
不知为何显得疲倦不已的波塞冬,手握三叉戟,坐在床榻上,一脸阴沉地只在腰间围了块长布。他斜睨了一身绷带,不伦不类,只露出眼睛和口鼻在外面的南铃一眼。
那双蔚蓝如汪洋,却显得过于浓郁的瞳孔,倒是区别了和宙斯相似的如鹰金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