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若憋了好大的一股气临了却硬生生咽了下去。
“不是,”她突然笑出声,是忍耐后的气笑,“现在我们的关系已经脆弱到什么都不能说了是吗,如果是这样,这还谈的有什么意思?”
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甩开他的手,她跪直身体,“什么都要藏着掖着,我受够你了,软硬都不吃,或许我们就只能走到这了。”
男人呼吸一重,隐忍的面具龟裂,裂开的裂缝中隐隐透露出狰狞,他要怎么告诉她,每当她在自己身上时,脑海会不自主的浮现他看到的,她和那个男人做爱的场景,她极其妩媚的身姿与那个男人交缠在一起。
他无法说服自己去无视,她永远不会知道,那时他几乎要癫狂,嫉妒的拳头穿过幻象,在空气中挥动,自己像个疯子,眼睛赤红,失态的低吼着半跪在地上,握着拳头的手臂撑着身体,身形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