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凶神恶煞的守卫,大摇大摆地溜进了城门的阴影里,消失的无踪。
“下一个!”
守卫粗嘎的嗓子在热浪里劈开一道口子。
一个平民打扮的汉子佝偻着上前,递上磨损的木制通关证。
肤色黝黑、汗流浃背的守卫眼皮都懒得抬,两根粗指捏着那薄木片,在汉子眼前晃了晃,鼻腔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嗤笑,刻意停顿着。
汉子瞬间明了,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沾满汗渍的钱袋,近乎虔诚地捧上。
守卫这才撩起眼皮,慢条斯理地掂了掂,又眯起一只眼往袋口里瞅,那汉子在他审视的目光下抖如筛糠,豆大的汗珠混着尘土滚落,砸在滚烫的地面上,瞬间洇开又消失。
半晌,守卫才满意地将钱袋往腰间鼓囊囊的皮囊里一塞,手中那根磨得油亮的棍棒毫不客气地捅在汉子胳膊上,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