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在对方猫一样得将嘴蹭过来时抵住他的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杨子午也不是非要亲到她,他在面对她时一向脾性柔的像水,他松开她,往后退了一步,将手伸到脖颈处摸索几下,轻易揭下来一层薄如蝉翼的皮,连带着头发和脸,没了这层遮掩就露出柏诗熟悉的眉眼。
“面具而已,我不能顶着我的脸跟你出去,这儿的人不缺钱的时候闲得很,总喜欢扒别人隐私。”
“狗仔?”
“差不多吧,”杨子午说:“那是地面人的工作,也是一种赚钱的办法。
“两方最大的区别在于地上的人是为了生计,而这的人纯粹是八卦。”
他不太想谈这些,因为以前吃过亏,所以只聊了两句,又摸着柏诗的手想让她聚焦于自己的皮面:“我之前说的,你想要什么样的脸我就能给你什么样的,要自己亲自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