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高的温度也是种难言的刺激,只是总到不了顶头。
相互摩擦了一段时间肿胀的泄殖腔外口后,白鹤终于停下来,它已经确定彼此的泄殖腔对接完整,开始一股一股地往雌性体内输送精液,这个过程应该是粗暴、强制、疼痛的,自然界的雄性为了繁衍经常会想出离谱的将雌性钉在自己的性器上的法子,鸟类做不到,于是把强迫性加注于充满攻击性的尖喙上。
它应该咬住柏诗的头,或者将她的脖子钉在地上,但残留的人性让它迟疑,加上柏诗不会像其它雌性那样拼命挣扎,于是白鹤放弃了这个传统。
粘稠的精液顺着它的泄殖腔全部往下流,却又都堆积在柏诗的穴口再进不了一点,柏诗毕竟是人类,她的穴道需要用东西撑开才能像鸟类那样畅通无阻,那些滚烫的精液像散着热气的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