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诗偏了头,温热的唇就印在那只冰冷的喙上,这是白鹤以前从未感受过的体验,它不断往下压迫柏诗的动作停住,圆圆的眼睛里闪过些许疑惑。
有戏。
柏诗终于想清楚它想做什么,她一开始就该立即明白这是某个哨兵的精神海,裙子被提上来,她用双手将白鹤推开,为了防止它感到不满狠狠揉搓了一把那些手感不错的羽毛,白鹤被她捏得僵硬成石像,愣愣地站在一边看她脱掉自己的内裤,抱着腿弯张开腿,将颤巍巍的小穴裸露在空气里,就算被月光照耀着也仍旧粉得出奇。
是泄殖腔。
雌性终于愿意向它袒露自己的泄殖腔。
这只丹顶鹤仰头长鸣后拍打着翅膀飞起,它的翅膀张开后几乎能将一个成年人完全吞噬,两边的芦苇被它扇起的风往对向赶,没了这点遮掩后月光就将这块陆地照得更清晰,柏诗躺在地上,呆呆地看了眼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