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湿的裤腿沾着皮肤,让她几乎快要失去知觉。
冷到一定程度也是一种疼痛,她艰难地坐起身轻轻拍着僵硬的小腿。
“原来一直在雪地里待着这么冷啊。”她自言自语道。
-
大概一瘸一拐地走了十分钟,夏芷云到了通往村庄的公路,在村口看见房屋里亮着灯,她在院门大声问了一句有人吗。
一个老婆婆听见声音之后走出来,她腿脚不太方便,步子迈得小但走得很急。
她走到夏芷云面前的时候,夏芷云声音还有点颤,她一边比划一边焦急地说:“婆婆,我一个朋友的腿受伤了,就在那里的河边,您家有没有其他人可以帮忙去把她带回来。”
老婆婆像是有点耳背,凑近了一点,嘴里说的也是方言。夏芷云都快急哭了,但现在她还不能哭,于是她大声地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