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舟接收到楼望的暗示,想了想,道:“如果有缘,或许能见到来世。”
但能不能认出来,却又是一回事了。
虽然如此,当光凭这话,就足够让任随之撑起点精神。
“好,我会照看凌虚派,直到师兄回来。”
任随之勉强红着眼眶笑道。
这似乎还是道枷锁,只不过镣铐里头铺了层棉,没那么疼痛。
这是楼望能想出来一个比较不错的法子了。
离开凌虚派,顾舟眺望蓝天,白云底下见不到一只飞鸟。
北州太冷,候鸟都南迁了。
街道上烟火绵绵,买糖人的小摊子上依旧围了一圈滴溜着口水的小孩子。
楼望过去买下一根糖人,对那三个小娃娃道:“你们谁帮我葬个梅花,我送他一根糖人好不好?”
那三个小孩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问道:“我们有三个人,你只有一根糖人,怎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