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宜关掉壁灯,一股脑卷走被子,也怄气地用背对着他。
季谨川没跟她吵,也没跟她抢,默默起身去柜子里抱出一床薄被,床垫轻微浮动后,室内再次安静下来。
苏宜今晚发现一个真理,原来恐惧和生气是不会同时存在的。托了季谨川的福,她气得要死,根本没心思在管外面的鬼天气。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重新入睡的,翌日一早,苏宜在大床中央伸了个懒腰,身边已经没人了,只摸到没留余温的薄被。
苏宜洗漱好去厨房找饭吃,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季谨川穿一条黑色背心,系一只白色卡通围裙,黑色运动裤,似乎是刚运动完。他长臂有力,肌肉流畅,起锅时,肱二头肌明显。他本来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季谨川侧身倒出煎蛋时,围裙轻轻贴上琉璃台,胸肌微微凸起,呈现出一种优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