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云只觉得这样的自己可笑无比,他现下自己怀着身孕,甚至还要来操心司鹤南服没服安胎药。
舅舅和外甥怀了同一人的孩子。
简直是可笑。
他冷着脸怒骂道:“蠢货,我若是真要杀你,早就将你杀了,你死了无所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若是你再将药碗砸了,我就让人再煎一碗给你灌下去。”
扶云说完果真夺过了碗,就要强行给他灌药。
司鹤南苍白着脸,有气无力道:“不需要你多管闲事,我喝就是了。”
他端起碗将安胎药一饮而尽,紧蹙着眉头,将碗重重搁在了托盘上,“喝完了,这下你们可以离开了吗?”
扶云微微颔首,看也不看司鹤南,转身走了出去。
他如今对司鹤南已无半点亲情,只凭着他是阿姐唯一的血脉,想留他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