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吧里除了音乐声就是别人很小声的说话声,男人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唐念念听到。
唐先生?哪个唐先生?
唐念念愣住了,吊灯的光晕在视网膜上炸开细碎光斑。
是第一次见面时好看的桃花眼,是街道上等公交车时光斑亲吻着的脸颊,是向前奔跑时那双紧紧握住自己的手。
无数个与这个名字缠绕的画面在太阳穴突突跳动。喉咙突然泛起铁锈味。耳尖发烫,连调酒师擦拭杯口的轻响都变得震耳欲聋,直到服务生推着餐车经过,轮子碾过地面的声响才将她拉回现实。
她抬起头。
Don't wanna knowWhat kind dress you're wearin' tonightIf he's holdin' onto you so tightThe way I did before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