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问过我一声愿意不愿意?”
温裕纨绔风流,未娶妻,闹出庶子的传闻已满皇都。
俞知光愁眉苦脸地给她想了几个计策。
姜殊意拾起没编完的彩蝶络子,一边听,一边否决,淡声道:“装病,自残,逃走,能试过的,我都试过了。”
“殊意……”俞知光不安,人被关在幽暗狭小的地方,心里头憋着一股气,等时间长适应了,那口气就慢慢消散,随之消散的还有更珍贵、更难以重燃的东西。
她怕殊意也会这样。
姜殊意翻出一把钝剪子,一点点磨了三五次,把彩线剪断,编好的五彩络子塞到俞知光手里。
“送你,别担心,我想至多假意答应,再设法逃跑。”她眼里还蕴着一股神采,凝而不散,很像二人初见时。
那时俞家刚搬来皇都,俞知光适应不来规矩大的贵女圈子,某次惹了误会,是殊意第一个站出来替她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