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后一双白皙纤长的巧手,指尖冻得通红,缠绕着五色丝线,借着惨淡日光,在编活灵活现的彩蝶络子。
俞知光愣愣地喊她:“殊意……”
姜殊意快速翻飞的手一顿,透过窗棂看到她,昔日好友梳了出嫁妇人的发髻,而娇憨明媚的少女神态未改。她将彩蝶络子往窗台上一丢,转身避到了小窗一侧。
“你怎么来了?”
“殊意,我看不到你……你快出来给我看看。”
俞知光恨不得能变成小人钻进栅栏的缝隙里,殊意的屋子好暗,白日里还点油灯,只摆了一个小小炭炉取暖。
“殊意……”
“殊意,我脑袋卡在栅栏里出不来了,好痛。”
“你个傻子!”
姜殊意快步去救,才想起来栅栏细密,哪里卡得住人的脑袋,俞知光把整张脸贴在窗框,脸蛋肉都快挤出来,红着眼眶和鼻头,掉下颗泪来,“我以为,你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