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风连忙收了收笑意,轻咳一声肃了肃神色,“好,下次记得。”
“你还想下次?”东方既白哼了一声。
“好好好,夫人教训得是,为夫记住了,不会有下次。”萧若风无奈道。
东方美人眉目舒展,容色昳丽的脸庞歪在枕上,青丝半掩,缱绻的水眸有股说不出的慵懒妩媚,“你出的那一剑,让人很意外。”
她语意微顿,又道:“其实也不算意外。”
昨日她身在江底,看不到上面的情形,但内息相撞时她仍察觉到了那股剑意,“也不能说是和我想的不一样,但和你们老祖宗想的,肯定不同。”
裂国剑法素来霸道刚猛,那惊龙一剑必然是惊天动地,压得众生俯首,可在萧若风手上却不是那个味道,而是春风化雨,让人心悦诚服。
说怪,又不奇怪。
因为萧若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