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温虞此刻头脑清醒,他一定不会说出这种近似抱怨的语气。
可是醉酒之后的联盟长失了理智,只能随心所动,朝着自己牵肠挂肚的人靠近。
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楼越青胸前,被酒水和药效灌溉的晚香玉肆无忌惮地泄露。
楼越青的声音有些压抑地从喉间没出,“我从没答应过你要去。”
事实上,楼越青从下午起就不在屋内,一直到晚上回来才看见那张落在地板上的邀请卡。
“为什么…不答应?”温虞的头脑愈发混沌,嗓音也变得黏糯。
没等楼越青回答。
他一只手抱着楼越青不让楼越青有机会推开自己,另一只手在昏暗中去摸索楼越青的脸庞。
泛着凉的指尖最先落到眉骨,而后是眼窝鼻梁和嘴唇,每一寸都摸得很细致,像是在通过这样的方式确定眼前的人就是楼越青。
最后一下的触碰,湿凉而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