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已然发飘,我瞥了眼肿痛的手腕,闷声抱怨,“千算万算,偏忘了齐长君与我生得像,这些日子就算藏得再深,还是被他识破了。”
北停在旁急得比划手语,可我醉眼昏花,看什么都是重影,哪辨得清他说什么。心头一阵躁,伸手就去摘他脸上的面具:“让我瞧瞧,你这面具底下到底藏着什么模样。”
面具刚揭开一角,他竟“嗖”地钻到我裙底,任我怎么拍都不肯出来。隔着裙摆摸到他细瘦却结实的腰,指尖不由自主往他胸口探去。
北停却大起胆子,俯身探入。湿润温热的舌尖灵巧地覆上花穴,细细碾过每一处细嫩,又托着我的臀,深深吮吸。
平日李绪稍一碰触我便痒得受不住,总要扭身躲开。可此时却并无太多抗拒,反而如今不知是酒劲原因,不自觉地挺起腰,任他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