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重要的人物都已到场,气氛也烘托起来了,小型乐队开始奏响适合跳舞的轻音乐。
林恩一直没去找姚洲,躲在吧台边,很没存在感地兀自贪杯。
他向酒保要了一杯度数不低的长饮,已经喝得快见底了。
今晚有些事躲不过去的,林恩心里清楚,也怕,就想借酒壮胆,借酒压惊。
直到姚洲扔下那些簇拥他的人,走到林恩跟前,林恩没想到他就这样径直走过来,嘴里含了一口酒差点给呛出来。
吧台边的人都朝林恩看过来,姚洲半笑不笑地问他,“酒好喝么。”
林恩把酒杯放下,小声地解释,“我只喝了不到一杯。”
乐队演奏的曲目换成了一首旋律低回的布鲁斯。姚洲听了个前奏,问林恩,“会跳吧。”
林恩愣了下,这样的场合显然不容他拒绝,有些迟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