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流苏每次都这样,做什么都不跟他商量,老是一意孤行,让他一个人担心得死去活来,她到自己玩得潇洒。
怎么会有如此残忍的女人,到底在她心里,他冷枭算什么?
既然你要玩,那就由着你玩好了,他失望了,也懒得管她了,大晚上的,开着车回了住宅。
半夜三更的,流苏觉得心里实在不舒服,起身来坐在床边,深呼吸了几口气,还是觉得不舒服,更睡不着。
她悄悄的跑到流年的床边,叫醒他,“弟弟,弟弟你醒醒。”
流年被叫醒,看见床边的流苏,他下意识的捏着被子坐到床角去,惊恐的看着她,“你,你干什么啊?”
瞧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好似害怕流苏会强。奸他似的。
流苏也没心情跟他开玩笑,趴在床边说:“你家里有没有什么药?我心里难受得很,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