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前脚刚走,后面,司徒青玄抬手就给了流年一巴掌。
流年痛得直呼,“哥,你打我做什么?”
那男人满脸阴鸷,暗黑得仿佛陈年旧棺,恐怖而阴森。
“谁叫你说的?司徒青竹,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流年皱眉,样子楚楚可怜,“我这不是见你每天盯着她的照片看,心里难过嘛,再说,她来陪你,你不是也很高兴吗?”
“我是高兴,可你知不知道,她是为了感激我才留下来的,这样让我觉得很不对起她,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流年挠挠头皮,撅着嘴扶着他上床,嘀咕道:“你也想想啊,你是为了她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她留下来陪你一段时间,根本就不算什么,哥,你就是太仁慈了,对女人这么温柔,怎么就对我这么凶呢?”
司徒青玄躺在床上,恨恨的瞪着这么大了,都还不懂事的弟弟,无奈的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