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夫人希望,时烟萝就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女郎,嫁得一位良人,平安顺遂地渡过这一生。
谈到时烟萝,江火玩拨浪鼓的手,忽然停下。
莫辞不敢多言,及时住嘴。
时夫人诧异于他的态度,却因江寒以及此刻他一方之主身份的缘故,只敢往利弊上想,下意识觉得,他还是想将时烟萝作为筹码,来威吓自己。
于是她抢先辩白道:“小娥是无辜的,我会随你去苗疆,请你相信我。”
女人性子泼辣惯了,一向是凌厉又果敢,即便随夫出征也不见柔弱,活得像是一棵松柏,此刻却彻底软下来,满眼都是恳求,殷殷期盼地看着对面的少年。
江火笑意微敛,盯着她不知在思索什么,随后他瞥了眼时夫人身上一个穗子,年代久远,想必贴身佩戴许久。
“那是郡主编给夫人的?”他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