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婉婷揪着自己的手指：“妈妈，姜琳会怎样？”
“开除。”
田静从冰箱里拿出土豆和茄子：“你别管她了，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她明知道是在赌前途，她还是做了，她并没有她说的那么高尚，她这么做，还是有她自己的私心的。”
“特长队里，她追求豪豪众所周知，放弃了豪豪之后，她以豪豪做择偶标准，哪里能找到？”
“其他队员肯定也不愿意做替代品，越拖越久，她的心思就变了。”
“明天开始，你就要接手她的工作了，有不懂的，就问季时宜。”
“噢。”
黎婉婷在萱萱拖来的凳子上坐下，眼睛盯着一处发呆。
田静看了眼，没吭声。
一直到坐到饭桌边了，黎婉婷还魂不守舍的。
田静忍不住了：“婉婷。”
“嗯？”黎婉婷回神。
：“你知道姜琳和姜元珠有亲戚关系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