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宝蓝色的旗袍已经皱成团,像一朵被揉碎的鸢尾花,凌乱地堆在陈然的腰间。
陈然的上半身完全裸露着,那只通体碧绿的玉镯,在她因为承受而微微晃动的手腕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沉闵行在陈然身前,每次的抽送都沉稳,像涨潮时的海水,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一次又一次地淹没她。
而沉柯则在她身后,那根同样硕大的阴茎,在她紧致的后穴里以一种更为急切的节奏肆意挞伐着。
“你看她夹得多紧。”
沉柯的声音里带着兴奋的颤音。他半跪在床上,双手撑在陈然身体两侧,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那根紫红色的性器如何被那紧致的穴口吞没,又如何带着晶亮的肠液缓缓退出。
沉柯甚至能感觉到,每次当他父亲在陈然前方的甬道里用力顶入时,陈然后方的穴道也会因为那股力道的传导而产生愉悦的收缩。
“她当然会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