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喉结滚动,牵动着脖颈的肌肉微颤,斜睨着我的眼神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傲慢。他喝完后,有些挑衅把开了盖子的水重新放回我面前。
“喝吧。”
我沉闷地叹了一气,拿起瓶子像他一样仰头往嘴里倒了一口,没有碰到瓶嘴。
那羞于启齿的一晚使我背上了看不到尽头的情感债务,从此任何反抗都像是在抵赖我的过错,加深我的罪孽。哪怕我非常想问他到底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也只能将那烧心的问题暂时用水冲进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