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小脸,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的“啊”声,道:“这个香囊的味道比你平日里身上的味道更甜一些。”
喻续断闻言瞳孔幽深,一言不发静望着她。
仰春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意识说了什么流氓的话,才慌忙道歉道:“对不住啊喻大夫,我没有轻薄的意思,就是我嗅觉敏感……”
仰春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尴尬地止声。
什么嗅觉敏感都是胡言乱语,是在他怀里被他抚慰解毒时,高潮无助地向他怀里钻时闻到的。
那一幕不控制地往她脑袋里钻,他有力的手臂圈住她将她放在腿上;手掌很大,有些粗糙,能满满地覆盖住她的阴阜;手指极为领活,在她的穴里抽插时像一截粗粝的浮木。
仰春觉得周遭的气温越来越热,蒸得她的脸也热起来。
喻续断见她面容的绯色,克制地垂下眼睫,遮住越来越幽深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