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没有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没有发泄排遣的方式,她感觉痛苦。
当然,有种很简单的解决方法——她自某天开始就习以为常的。
她看向罗澹,“先生,你不会放心我单独离开太久。”
“是。”
她闷笑,笑声在胸腔中共鸣,假设对面有一面镜子,她能看见自己的眼睛里一点点染上欲色。
不过,她也能从罗澹微怔到诧异的表情里照出自己。
她伸手按上他的胸口,直到让罗澹平躺下来,她翻身跨坐在他小腹上。
“谁叫你非要时时刻刻盯着我。”
“没办法了,你要帮忙。”
“今早没做完的事,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