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没见过罗澹有其他住处,他住在会所顶楼的套房,办公和吃饭也是在会所的办公室和餐厅。
回家也要持续工作和住在公司,这两种说法都令人肝痛。
她狼吞虎咽将丰盛的夜宵一扫而空,慢吞吞地归置白天林朔买来的各种衣物和生活用品,最后进浴室冲了个澡。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手臂,干涸的血迹松动了,微小的分子抱在一起滚落,皮肤上剩有细细的难以辨别的红痕。
她走出浴室直接扑在床上,任由身体陷入床垫,凹陷出滑稽的人形。
半梦半醒间,她突然从床上鲤鱼打挺坐起来,给刚换好睡衣的罗澹造成了些许惊吓。
“先生,今晚怎么睡?”
依然没舍得睁眼。
她大概累坏了。
早上醒来时发生了尴尬的事,白天花费很多心力处理工作和学习知识,下午遭遇公路历险,晚上对名利场笑脸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