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竞知道自己是有意为之。他曾怪罪过身体里另一个人格,觉得那个人恶心又下作,死了都还影响他对男人产生不该有的反应。现如今,在憎恶之上,他愈发多了难以言喻的嫉恨——孟斯故这般战场上强硬、怀中柔软的身体,那个人比他更早接触,且次数更多!
孟斯故对他这些无声的胜负欲倒是没有说什么,他任由眼前的人动作,依然包容一切。
与昨日唯一不同的是今日的疼痛更加清晰。
好在他无所谓疼痛,他再清楚不过,身体疼了,心里顾不上有别的感觉了。
按照以往的情况,一夜两次还不至于令孟斯故失去意识,或许是伤病未痊愈,或许是白天胡想了很多,又或许是严竞的第二次真有无休无止的架势,后来他还是纵容自己靠着严竞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