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这个夜晚很长,隔天他们没有外出的打算,还有一整天的时间,的确不必赶时间。
听他这么反驳,孟斯故便没再说任何带有催促意思的话语。他推严竞的力气放松,没完全挪开,搭在上面拍了两下。
严竞问:“还是想自己来?”
孟斯故说:“把大灯关了吧,晃眼,留个床头灯就行。”
床头暖黄的光晕不像屋内的顶灯那么晃,却依然照得孟斯故双眼迷离,一会儿看得清严竞,一会儿又看不清。
那只没再制止严竞的手则慢慢耷拉在他自己小腹上,挡住了部分身体和心底的秘密。中途偶尔紧握,偶尔可怜蜷缩着,直到最后染上湿答答有如浸泡在泡沫海里,也虚掩着没把底下的东西向严竞透露太多。
这晚他们的第二次开始时,适才稍有停止之意的雨势忽然变大。